江海寸心

今夜思乡曲

内容:阿尔弗雷德下船和翠西聊天

我非常在意那首所有人都会想起故乡的曲子,我觉得肯定是什么大人物搞出来的。因为我后面那段写的不好,就删了。乌贼玩得太快,我写得太慢了。我想看灵之虫和时之虫……咳咳。


  阿尔弗雷德听完这首乐曲,突然产生了下船走走的想法,毕竟他已经达到了序列5,是个中序列强者。窗外几盏晕黄灯光和轻微几乎已经听不到的笑声给了他柔软的心绪,让他想起不用和希伯特争斗的日子,他没有什么烦恼,不必在外谨小慎微。

  他循着笛声找到了酒吧,手下们喝得烂醉,以不同的姿势趴在桌子上或者地上,一位又高又瘦非常孱弱的男人正在费劲地将他们从地上拖起来,那位叫翠西的野性美人坐在中间的桌上,闭着双眼,幽幽地吹奏着一根长笛。

  “喝点什么?英俊的年轻人……我是说小帅哥。”她睁开眼,抛了个媚眼。

  阿尔弗雷德从她旁边走过,坐在吧台前一张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旧凳子上,旁边的那张不知道被谁的呕吐物浸泡了一轮,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气息。

  “麻烦把旁边这张凳子拖到别出去。”阿尔弗雷德皱了皱鼻子对酒保说。

  翠西一摇三晃地走过来,把旁边那张凳子踹到别处,自己找了新的凳子坐上去,她不知道喝了多少,直接趴在桌台上,含糊不清地说:“不来点烈朗齐吗?今天打折。”

  “有吃的吗?”阿尔弗雷德考虑了一下,并不想喝醉,“再来一杯啤酒。”

  酒保端出一大碗有面疙瘩的汤,上面飘着些许葱花,闻起来不错,似乎也能吃和一大杯廉价本地啤酒。阿尔弗雷德付了钱,大口吃了起来,半醉的翠西突然挑逗得搭上他的肩膀:“外地仔,你是不是很有钱?有一些欢乐可以直接拿钱买。”

  “你吹的曲子不错。”阿尔弗雷德把她的手拉下来。

  “得加钱。”翠西喷着酒气,脱下身上的外套,“来吧……”

  “……我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会回到船上过夜。”阿尔弗雷德解释,拿出一枚金币放在吧台上,“这首曲子叫什么?”

  翠西马上将金币抓起来在手里捏了捏,她开心地笑了笑:“没什么名字……我的一个朋友喜欢,他的女儿会,然后我又学会了。”

  “你的朋友很有才华,这让我想到故乡。”阿尔弗雷德说,想起什么,浮起一些笑意。

  “不是他,是一些有巨人血统的……这么高……很粗鲁……”翠西用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两下,“至少三米……不,也许是两米半。我也不清楚。”

  “疙瘩汤好吃吗?”翠西忽然盯着他的碗问道。

  叫疙瘩汤这么直接?阿尔弗雷德想,起名真是简单粗暴,但是味道比想象的好。于是阿尔弗雷德回答:“还不错,你要来一碗吗?”

  “托里,小帅哥请我吃饭,给我来一碗疙瘩汤,一块烤牛排,一杯最好的红酒,再加一块草莓味的糕饼。”她高声叫着去后厨的酒保。

  “别嚎了,我听到了。”酒保从后面发出怒喝。

  “美丽的女士还需要蹭饭?”阿尔弗雷德来了一丝兴趣,并不介意对方蹬鼻子上脸。

  “通常男人只请我喝酒,我的工作也是撺掇男人不停地买酒。托里会把吃东西的钱算到我头上,并且加倍地扣我的钱,理由是我浪费了做正事的时间。”

  “正事。”她暧昧地眨眨眼,将一条腿蹬在吧台上,“但是只有好看的的,我才领他们进门。你懂的。唯一的生活乐趣,和别的女人抢酷哥,给她们留下粗野的海盗。”

  “那首曲子真的非常好用,每次都会有人因为它喝得更多或者指定要我。”说着翠西就吹了一段,暴风雨之夜里,有种别样的哀婉。

  吹完她抄起不知道谁喝剩一半的简陋酒瓶一饮而尽,忽然锤着吧台哭了。

  “我想我妈!还有我爸。”她抽噎着说。

  其实阿尔弗雷德已经很少想起父母了,大多数时候他想念的是他的妹妹奥黛丽,或者说他不敢想到父母,想到的全是父母面上拉偏架和暗地里打压他的产业等令人窒息的事实。

  “希伯特是霍尔家的接班人。”这句咒语高悬。

  阿尔弗雷德深吸一口气,将啤酒一饮而尽。

  “算了,算了,和他们在一块我连呼吸都是错的。”翠西安慰了一下自己,抹了两把泪,偷偷把酒瓶往阿尔弗雷德那边推了推,假装不是自己喝的。

  “很久不见的话,他们终于会忘记你的不好,只惦记着你是他们的女儿。”阿尔弗雷德说,想起战时家里送来的信件,他轻轻地叹道,“只不过见了面又是另外一件事了。”(前面那句改自《背影》)

  拥有思念,期待回家,但思念在见父母的那一刻终结,期待在下一次离家的时候开始。

  “你家在哪里?需要回家的话我可以给你买票。或者带你离开。”

  翠西突然爆笑。

  笑完了她反问:“你难道觉得我一个弱女子会千里迢迢来这里打工吗?这就是我的家乡啊!”

  阿尔弗雷德并没有笑,也没有问。

  翠西拿起长笛,又吹奏起那首令人思乡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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